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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800多家機器人企業近半無產品 有“三無”廠商熱衷借訂單騙取政府補貼

每日經濟新聞 2016-06-23 10:42:42

國內機器人企業有800多家,但其中將近一半企業是沒有產品的空牌子,剩下一半企業里近70%~80%是在代理別人的產品,真正能自己生產零部件或機器人產品的僅100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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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中國工業博覽會上的德國造機器人產品。日德等國在智能制造上保持著全球領先的水平。

每經記者 馮彪

6月仲夏,多個城市刷出35攝氏度以上高溫,20多攝氏度的沈陽更適合休閑避暑。而沈陽新松機器人公司總裁曲道奎近期卻比平日更為忙碌。

6月16日,中國機器人TOP10峰會成立,曲道奎主持了成立會議,并陪同工信部副部長辛國斌開展機器人產業發展專題調研。當日,國務院副總理張高麗視察遼寧,曲道奎陪同張高麗察看新松機器人數字化生產車間。

在國際機器人及智能裝備產業聯盟執行主席羅軍看來,機器人產業已成為當前國內最火熱的產業之一,從中央部委到地方政府都非常重視。

然而,《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發現,在機器人概念火熱的背后卻難掩高端產業低端化、核心零部件瓶頸以及機器人企業散亂小三大“痛點”。

沈陽新松機器人公司研究院院長徐方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國內機器人企業多為近五年成立,企業規模較小,多集中在系統集成領域,整機研發能力不足。企業數量多,行業分散,也容易形成‘一哄而上’的局面。” 

“痛點”一:到底是機器人還是機器?

今年3月,谷歌機器人AlphaGo戰勝世界頂級圍棋棋手李世石,再次讓機器人、人工智能的概念風靡全球。然而,從機器到機器人,一字之差的背后隱藏著大量技術難關。

徐方認為,新一代機器人關鍵技術應該包括視覺感知、認知,輕量化的本體以及新興材料的應用,可以適應人機協作場合。另外,在人機交互方面需要有更多自然的交互手段,而不是現在的示教方式。

然而從機器到機器人,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企業,實際上都還有不小的距離。羅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現在工廠的機器手臂、物流機器人等還只能算作是自動化機器,最多只能算是機器人1.0。真正的機器人應該是機器加上人工智能,并融入信息技術和互聯網技術,能夠自我感知、學習、決策,我將之稱為機器人2.0。”

羅軍認為,中國機器人不僅面臨1.0時代的巨大差距無法縮小,又面臨2.0時代的巨大鴻溝無法跨越。

今年4月26日發布的《機器人產業發展規劃(2016~2020年)》提出,將率先突破弧焊機器人、真空(潔凈)機器人、手術機器人、智能護理機器人、人機協作機器人等十大標志性產品。

以手術機器人為例,羅軍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介紹,目前全球微創醫療手術機器人基本被美國達芬奇機器人壟斷。

“達芬奇機器人被譽為‘高級的腹腔鏡系統’,能讓外科醫生坐鎮立體聲控制臺通過患者床邊的機器手臂實現對內窺鏡手術器械的遠程控制。從臨床經驗來看,利用達芬奇機器人進行前列腺手術,可更加精準地解剖和操作,能減少人出血和創傷。”羅軍說。

而在國內,手術機器人基本還處于研發階段。記者注意到,今年6月新松機器人還參股遼寧何氏眼科醫院。新松機器人品牌與公共關系部部長哈恩晶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介紹,“參股醫院體現了新松在未來醫療機器人領域的布局。新松目前主要做的是醫療康復、殘疾人輔助方面的機器人,尚未研發用于手術的機器人。”

與國外已經具備初級人工智能的機器人相比,我國機器人尚難以匹敵,甚至與國外成熟的工業機器人相比,我國的機器人依然有不小差距。

中國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研究院發布的《中國機器人產業發展白皮書(2016版)》顯示,國產工業機器人以中低端產品為主,主要是搬運和上下料機器人,大多為三軸和四軸機器人,應用于汽車制造、焊接等高端行業領域的六軸或以上高端工業機器人市場主要被日本和歐美企業占據,國產六軸工業機器人占全國工業機器人新裝機量不足10%。

此外,近年來,在各類演藝舞臺、展會上也不乏機器人的身影。機器人唱歌、跳舞、甚至與人對話,總能引來不少圍觀。羅軍不禁感嘆:“這些看似高端的機器人實際上并沒有太多核心技術,更談不上人工智能。本來應該是高端的裝備,但是現在卻被用來唱歌跳舞,機器人被當作玩具。”

“痛點”二:關鍵零部件大量依賴進口

除了高端產品缺乏,我國機器人產品的核心零部件依賴進口的局面仍未改變。控制器、伺服電機、減速機被視為機器人的三大核心零部件,占到機器人成本的70%,這也是制約中國機器人產業的主要瓶頸。

上述白皮書數據顯示,2015年約有75%的精密減速器由日本進口,主要供應商是哈默納科、納博特斯克和住友公司等;伺服電機和驅動超過80%依賴進口,主要來自日本、歐美。

以伺服電機為例,實際上國內也是能夠生產的,但是徐方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機器人用的伺服電機和其他設備的伺服電機也有所不同,機器人上需要高速、高精度、高可靠的伺服電機,目前國產的伺服電機只能滿足焊接機器人的要求。”

另外,減速器作為連接動力源和執行機構之間的中間裝置,用來精確控制機器人動作,傳輸更大的力矩,對機器人的精度影響很大。“減速器和伺服電機的情況類似。與通用減速器相比,機器人關節減速器要求具有傳動鏈短、體積小、功率大、質量輕和易于控制等特點。”徐方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說。

據他介紹,現在機器人上使用的RV減速器和諧波減速器,屬于高端的減速器,雖然國內也有廠家生產,但是規模很小,目前RV減速器仍然被日本的納博特斯克公司壟斷,日本的哈默納科則在諧波減速器上占絕對優勢。

此前,有行業人士透露,一臺精密減速器四大國際巨頭采購價為3萬元-5萬元,賣給國內關系好的客戶約7萬元,關系一般的普通客戶約12萬元,內資企業采購精密減速機的成本比國際巨頭貴一倍還多,可見其間的利潤差別有多大。

上述白皮書顯示,關鍵零部件大量依賴進口,導致國內企業生產成本壓力大,比之于外企,國內企業要以高出近4倍的價格購買減速器,以近2倍的價格購買伺服驅動器。

羅軍說:“谷歌、IBM、微軟等美國企業正在開辟機器人一個新時代,而且布局已經基本完成。而我國目前還處在謀求伺服電機、控制器、減速器領域的自主化。”

具備人工智能的機器人尚未取得有效進展,高端產品缺乏,核心零部件受制于人。6月16日,在沈陽舉行的機器人TOP10峰會上,工信部副部長辛國斌也直言:“我國機器人產業已出現‘高端產業低端化’的趨勢。”

“痛點”三:機器人產業已現投資過剩

盡管目前國內機器人行業短板明顯,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地方政府和企業對機器人行業青睞。

據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數據表明,過去兩年,建成和在建機器人產業園區超過40個。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副秘書長姚之駒此前表示,過去兩年里,各地出臺的對機器人產業的扶持政策有77項之多。

在4月26日舉行的《機器人產業發展規劃(2016-2020年)》新聞發布會上,工信部裝備工業司司長李東也介紹,初步統計,涉及生產機器人的企業超過了800家。

在行業火熱表象背后,部分業內人士也對這種“大干快上”的局面表達了憂慮。辛國斌在6月16日的機器人TOP10峰會上直言:“我國機器人產業有投資過剩的隱憂。”

羅軍就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說:“現在機器人企業有800多家,機器人園區超過40個。但是在這800多家企業里面,將近一半企業是沒有產品的空牌子。剩下的一半企業里面將近70%~80%是在代理別人的產品,真正能自己生產零部件或機器人產品的企業,國內也就100家企業左右,而且這100家企業在核心零部件方面仍然主要依賴進口。”

納恩博科技公司總裁王野在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采訪時也表示:“企業數量太多并不一定是好事。大量機器人企業一看到焊接機器人、碼垛機器人賣得好,就一哄而上都來做這些別人已經做過的事情。”

王野同時稱,這些企業不僅自身缺乏競爭力,還會造成低端重復建設甚至產能過剩。”

在這場機器人產業“競賽”中,地方政府的補貼政策為企業入局添足了“馬力”。這些政策有的根據企業銷量給予補貼,有的則針對“機器代人”項目。

例如,杭州明確,對符合一定“機器代人”條件的單個項目資助金額最高可達2000萬元;煙臺出臺的政策規定,對該市企業研發生產的首臺(套)機器人裝備最高補貼100萬元。

然而,政府補貼在吸引大量企業入局的同時,也導致一些機器人生產企業靠補貼“過日子”,無心在技術上鉆研,甚至頂著機器人概念套取地方政府補貼。

“最近還有幾家企業來找我,他們沒工廠、沒有設備、沒有產品,最關鍵的是還沒有錢,卻要做機器人。我問他們怎么做?他們直言,可以根據我們的要求做加工服務,我們給他訂單,他們拿著訂單再去找政府扶持。”羅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

在對廣州、佛山、東莞、深圳等地的機器人企業的走訪中,羅軍還發現,高端領域國內企業進不去,而低端領域的競爭已經白熱化,已到了微利甚至無利可圖的地步。“之所以企業沒有盈利也敢去拿訂單,一是因為能拿政府的補貼,二是盯住企業后期的維護市場。”羅軍說。

在地方政府和企業熱情布局機器人產業的時候,甚至連一位部委高層人士也發出警示:“企業千萬不要被地方政府‘忽悠’,企業也不要‘忽悠’地方政府。”

責編 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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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中國工業博覽會上的德國造機器人產品。日德等國在智能制造上保持著全球領先的水平。 每經記者馮彪 6月仲夏,多個城市刷出35攝氏度以上高溫,20多攝氏度的沈陽更適合休閑避暑。而沈陽新松機器人公司總裁曲道奎近期卻比平日更為忙碌。 6月16日,中國機器人TOP10峰會成立,曲道奎主持了成立會議,并陪同工信部副部長辛國斌開展機器人產業發展專題調研。當日,國務院副總理張高麗視察遼寧,曲道奎陪同張高麗察看新松機器人數字化生產車間。 在國際機器人及智能裝備產業聯盟執行主席羅軍看來,機器人產業已成為當前國內最火熱的產業之一,從中央部委到地方政府都非常重視。 然而,《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發現,在機器人概念火熱的背后卻難掩高端產業低端化、核心零部件瓶頸以及機器人企業散亂小三大“痛點”。 沈陽新松機器人公司研究院院長徐方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國內機器人企業多為近五年成立,企業規模較小,多集中在系統集成領域,整機研發能力不足。企業數量多,行業分散,也容易形成‘一哄而上’的局面。” “痛點”一:到底是機器人還是機器? 今年3月,谷歌機器人AlphaGo戰勝世界頂級圍棋棋手李世石,再次讓機器人、人工智能的概念風靡全球。然而,從機器到機器人,一字之差的背后隱藏著大量技術難關。 徐方認為,新一代機器人關鍵技術應該包括視覺感知、認知,輕量化的本體以及新興材料的應用,可以適應人機協作場合。另外,在人機交互方面需要有更多自然的交互手段,而不是現在的示教方式。 然而從機器到機器人,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企業,實際上都還有不小的距離。羅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現在工廠的機器手臂、物流機器人等還只能算作是自動化機器,最多只能算是機器人1.0。真正的機器人應該是機器加上人工智能,并融入信息技術和互聯網技術,能夠自我感知、學習、決策,我將之稱為機器人2.0。” 羅軍認為,中國機器人不僅面臨1.0時代的巨大差距無法縮小,又面臨2.0時代的巨大鴻溝無法跨越。 今年4月26日發布的《機器人產業發展規劃(2016~2020年)》提出,將率先突破弧焊機器人、真空(潔凈)機器人、手術機器人、智能護理機器人、人機協作機器人等十大標志性產品。 以手術機器人為例,羅軍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介紹,目前全球微創醫療手術機器人基本被美國達芬奇機器人壟斷。 “達芬奇機器人被譽為‘高級的腹腔鏡系統’,能讓外科醫生坐鎮立體聲控制臺通過患者床邊的機器手臂實現對內窺鏡手術器械的遠程控制。從臨床經驗來看,利用達芬奇機器人進行前列腺手術,可更加精準地解剖和操作,能減少人出血和創傷。”羅軍說。 而在國內,手術機器人基本還處于研發階段。記者注意到,今年6月新松機器人還參股遼寧何氏眼科醫院。新松機器人品牌與公共關系部部長哈恩晶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介紹,“參股醫院體現了新松在未來醫療機器人領域的布局。新松目前主要做的是醫療康復、殘疾人輔助方面的機器人,尚未研發用于手術的機器人。” 與國外已經具備初級人工智能的機器人相比,我國機器人尚難以匹敵,甚至與國外成熟的工業機器人相比,我國的機器人依然有不小差距。 中國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研究院發布的《中國機器人產業發展白皮書(2016版)》顯示,國產工業機器人以中低端產品為主,主要是搬運和上下料機器人,大多為三軸和四軸機器人,應用于汽車制造、焊接等高端行業領域的六軸或以上高端工業機器人市場主要被日本和歐美企業占據,國產六軸工業機器人占全國工業機器人新裝機量不足10%。 此外,近年來,在各類演藝舞臺、展會上也不乏機器人的身影。機器人唱歌、跳舞、甚至與人對話,總能引來不少圍觀。羅軍不禁感嘆:“這些看似高端的機器人實際上并沒有太多核心技術,更談不上人工智能。本來應該是高端的裝備,但是現在卻被用來唱歌跳舞,機器人被當作玩具。” “痛點”二:關鍵零部件大量依賴進口 除了高端產品缺乏,我國機器人產品的核心零部件依賴進口的局面仍未改變。控制器、伺服電機、減速機被視為機器人的三大核心零部件,占到機器人成本的70%,這也是制約中國機器人產業的主要瓶頸。 上述白皮書數據顯示,2015年約有75%的精密減速器由日本進口,主要供應商是哈默納科、納博特斯克和住友公司等;伺服電機和驅動超過80%依賴進口,主要來自日本、歐美。 以伺服電機為例,實際上國內也是能夠生產的,但是徐方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機器人用的伺服電機和其他設備的伺服電機也有所不同,機器人上需要高速、高精度、高可靠的伺服電機,目前國產的伺服電機只能滿足焊接機器人的要求。” 另外,減速器作為連接動力源和執行機構之間的中間裝置,用來精確控制機器人動作,傳輸更大的力矩,對機器人的精度影響很大。“減速器和伺服電機的情況類似。與通用減速器相比,機器人關節減速器要求具有傳動鏈短、體積小、功率大、質量輕和易于控制等特點。”徐方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說。 據他介紹,現在機器人上使用的RV減速器和諧波減速器,屬于高端的減速器,雖然國內也有廠家生產,但是規模很小,目前RV減速器仍然被日本的納博特斯克公司壟斷,日本的哈默納科則在諧波減速器上占絕對優勢。 此前,有行業人士透露,一臺精密減速器四大國際巨頭采購價為3萬元-5萬元,賣給國內關系好的客戶約7萬元,關系一般的普通客戶約12萬元,內資企業采購精密減速機的成本比國際巨頭貴一倍還多,可見其間的利潤差別有多大。 上述白皮書顯示,關鍵零部件大量依賴進口,導致國內企業生產成本壓力大,比之于外企,國內企業要以高出近4倍的價格購買減速器,以近2倍的價格購買伺服驅動器。 羅軍說:“谷歌、IBM、微軟等美國企業正在開辟機器人一個新時代,而且布局已經基本完成。而我國目前還處在謀求伺服電機、控制器、減速器領域的自主化。” 具備人工智能的機器人尚未取得有效進展,高端產品缺乏,核心零部件受制于人。6月16日,在沈陽舉行的機器人TOP10峰會上,工信部副部長辛國斌也直言:“我國機器人產業已出現‘高端產業低端化’的趨勢。” “痛點”三:機器人產業已現投資過剩 盡管目前國內機器人行業短板明顯,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地方政府和企業對機器人行業青睞。 據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數據表明,過去兩年,建成和在建機器人產業園區超過40個。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副秘書長姚之駒此前表示,過去兩年里,各地出臺的對機器人產業的扶持政策有77項之多。 在4月26日舉行的《機器人產業發展規劃(2016-2020年)》新聞發布會上,工信部裝備工業司司長李東也介紹,初步統計,涉及生產機器人的企業超過了800家。 在行業火熱表象背后,部分業內人士也對這種“大干快上”的局面表達了憂慮。辛國斌在6月16日的機器人TOP10峰會上直言:“我國機器人產業有投資過剩的隱憂。” 羅軍就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說:“現在機器人企業有800多家,機器人園區超過40個。但是在這800多家企業里面,將近一半企業是沒有產品的空牌子。剩下的一半企業里面將近70%~80%是在代理別人的產品,真正能自己生產零部件或機器人產品的企業,國內也就100家企業左右,而且這100家企業在核心零部件方面仍然主要依賴進口。” 納恩博科技公司總裁王野在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采訪時也表示:“企業數量太多并不一定是好事。大量機器人企業一看到焊接機器人、碼垛機器人賣得好,就一哄而上都來做這些別人已經做過的事情。” 王野同時稱,這些企業不僅自身缺乏競爭力,還會造成低端重復建設甚至產能過剩。” 在這場機器人產業“競賽”中,地方政府的補貼政策為企業入局添足了“馬力”。這些政策有的根據企業銷量給予補貼,有的則針對“機器代人”項目。 例如,杭州明確,對符合一定“機器代人”條件的單個項目資助金額最高可達2000萬元;煙臺出臺的政策規定,對該市企業研發生產的首臺(套)機器人裝備最高補貼100萬元。 然而,政府補貼在吸引大量企業入局的同時,也導致一些機器人生產企業靠補貼“過日子”,無心在技術上鉆研,甚至頂著機器人概念套取地方政府補貼。 “最近還有幾家企業來找我,他們沒工廠、沒有設備、沒有產品,最關鍵的是還沒有錢,卻要做機器人。我問他們怎么做?他們直言,可以根據我們的要求做加工服務,我們給他訂單,他們拿著訂單再去找政府扶持。”羅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 在對廣州、佛山、東莞、深圳等地的機器人企業的走訪中,羅軍還發現,高端領域國內企業進不去,而低端領域的競爭已經白熱化,已到了微利甚至無利可圖的地步。“之所以企業沒有盈利也敢去拿訂單,一是因為能拿政府的補貼,二是盯住企業后期的維護市場。”羅軍說。 在地方政府和企業熱情布局機器人產業的時候,甚至連一位部委高層人士也發出警示:“企業千萬不要被地方政府‘忽悠’,企業也不要‘忽悠’地方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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