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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正在歸來?

每日經濟新聞 2023-04-19 20:20:46

回顧其67年的歷史,廣交會的開啟和每一次轉型,均大大推動廣州外貿進程,顯現出“中國第一展”強大的影響力和帶動力。但近年來,廣交會也不乏日漸式微的聲音,如今又一次走入大眾視野的廣交會,能否再助廣州一程?

每經記者 楊棄非    每經編輯 劉艷美

圖片來源:新華社

失去“第四城”之位的廣州,正在歸來。

剛剛過去的3月,伴隨廣東進出口額回正,廣州也一改前兩個月的進出口下降態勢,單月進出口實現15.1%的增長,推動前三個月進出口降幅縮窄至2.3%。

外貿是廣州的傳統強項,也是去年GDP被重慶反超的重要“失分項”。受多重因素影響,廣州去年進出口額增長1.1%,落后于重慶的2.0%。

進入2023年,廣州接二連三出現在聚光燈下:新加坡總理李顯龍、法國總統馬克龍相繼到訪,近期回歸線下的“中國第一展”廣交會,又讓這座對外開放的“窗口”城市備受矚目。

4月19日,為期五天的第133屆廣交會一期正式閉幕。這是疫情三年后,廣交會首次全面恢復實體展、重啟“面對面”洽談。本屆廣交會不僅規模創歷次之最,展覽面積由過去的118萬平方米擴大到150萬平方米;且首次三期均設進口展,所有商品類別全部面向境外企業開放。

回顧其67年的歷史,廣交會的開啟和每一次轉型,均大大推動廣州外貿進程,顯現出“中國第一展”強大的影響力和帶動力。但近年來,廣交會也不乏日漸式微的聲音,如今又一次走入大眾視野的廣交會,能否再助廣州一程?

商流涌入

“本屆廣交會將重現萬商云集盛況,這是來之不易的,充分證明了廣交會的魅力,證明了中國制造、中國產品和中國品牌的魅力。”在此前的廣交會新聞發布會上,中國對外貿易中心主任儲士家說。

廣交會現場 圖片來源:新華社

據統計,此次廣交會吸引了2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采購商,線下參展企業從25000家增至34933家,創歷史新高。其中,新參展企業超過9000家。此外,線上參展企業也達到39281家。

而最新數據顯示,本屆廣交會首日進館人數約為37萬人,前四天累計進館客流超過110萬人次。

這是廣交會久違的流量“洗禮”。疫情前,有關廣交會“式微”的聲音就由來已久。數據上看,尚未受疫情影響的2019年,同期舉行的春季廣交會境外采購商到會19.5萬人,同比下降3.88%,累計出口成交297.3億美元,同樣下降1.1%;與最高峰時期(2008年)的382.3億美元,相差85億美元。

受三年疫情影響、又面臨國際貿易的復雜形勢,外貿企業必須牢牢抓住廣交會這個重要平臺,開拓商機。

企業不吝拿出新品攬客,令廣交會再度彰顯出其行業“風向標”的作用。據初步統計,線上線下舉辦的新品首發首展首秀共有300場,涉及80萬件新產品展出,涵蓋工業制造、電子家電、建材家裝、五金工具、家居消費、時尚生活、健康休閑等領域。

參展商摩拳擦掌,期待“大干一場”,不過,也有不少人參會的實際感受是,剛剛回歸的廣交會,距離完全恢復元氣尚需時日。

一種較為普遍的聲音是,境外采購商參展情況不如預期。如格蘭仕海外業務負責人陳凱賓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所說,從4月15日上午的客流情況看,歐美客商相對較少。在參展商的預測中,采購商的回歸有一個過程,10月秋季廣交會或將迎來更多歐美客商。

而廣交會所推動的一系列變化,同樣需要時間消化。為接納更多新的國內采購商,此次廣交會特意“降低”入展門檻。對此,一些參展商認為,采購商數量上升,并不一定代表意向客戶增加;而大量流量涌入也對廣交會組織能力帶來考驗——從辦證到入場就可能耗費很長時間。

從某種意義上說,無論是參展商、采購商還是廣交會本身,都還處于一種“適應期”。但對于眼下的三者,任何值得嘗試的機會都不容錯過。

外貿再造

廣交會面臨的現實,恰是廣州外貿整體情況的寫照。

從數據上看,廣州進出口數據與全國趨勢相仿。一改前兩個月的頹勢,今年全國一季度進出口增長4.8%,其中3月增長15.5%。出口發揮重要的拉動作用,單月增速高達23.4%。與之類似,廣州3月進出口大幅增長,其中出口大增22.0%。

廣州港南沙港區 圖片來源:新華社

關于出口的超預期增長,紅塔證券研究所所長李奇霖撰文分析稱,年前出口訂單一度因疫情被擱置,年后部分企業又紛紛出海搶訂單,考慮到接單到生產再到出口交貨需要一定時間,之前的訂單也就在3月集中出口。

數據向好背后,一些根本性的問題尚未得到解決。

如此前商務部對外貿易司司長李興乾分析,我國外貿領域的主要矛盾,已經從去年的供應鏈受阻、履約能力不足,轉變為當前的“外需走弱、訂單下降”。

而更深層次來看,廣東財經大學大灣區雙循環發展研究院院長陳甬軍等曾指出三重原因:除歐美市場經濟乏力外,東盟等發展中國家的低成本競爭正在吸引一部分產業鏈下游產業轉移,而發達國家對我國的技術封鎖也阻礙了我國相關領域的進口。

后兩個原因,均直接與廣東相關。數據顯示,廣東兩個月進料加工貿易額前累計下降20.4%。

穩住外貿,首先要穩住產業鏈。廣州和與其相伴而生的廣交會,恰能充當產業鏈的黏合劑。

外交學院教授施展在《溢出》一書中曾提到,表面上遷出中國的產業,實際上并未脫離國內供應鏈。比如前一輪遷往越南的鞋服企業,轉移的大都是對供應鏈需求較低、人工成本占比較高的環節,但其生產仍高度依賴于廣東的供應鏈體系,二者實際上形成了一種高度“嵌合”的關系。

在業內,一種觀點愈加成為共識:比起扭轉外遷的趨勢,廣州更應把握產業鏈布局的主動權,更深度地融入全球產業鏈供應鏈價值鏈當中。而通過廣交會發揮粘合資源、撮合交易的平臺效應,廣州更能坐穩商貿中心的“掌舵”之位。

事實上,廣交會也正在設法拓寬邊界,延長產業鏈觸達的范圍。

數據顯示,本屆廣交會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參展企業占比進一步提升至73%,而今年一季度,我國對“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進出口亦增長16.8%,占進出口總值34.6%,提升3.5個百分點。

在加深產業深度上,廣交會也有意吸引更高精尖的企業入駐。在本屆廣交會,就增設了工業自動化及智能制造、新能源及智能網聯汽車、智慧生活、銀發經濟等新展區、新專區。

校準定位

無論如何,再獲流量的廣交會,邁出了新征程的第一步。這一步收效如何尚有待檢驗,而對于廣州而言,問題則是如何再次打出廣交會這張牌?

圖片來源:新華社

廣交會曾是廣州手中的“王牌”。1957年,為打破西方國家貿易封鎖,“廣交會”橫空出世。廣州擔此重任,是要借助香港的“國際通道”地位跟世界進行商貿來往。這個最初名為“中國出口商品展覽會”的“中國第一展”,開啟了廣州長達數十年獨一無二的外貿地位。

數據顯示,廣交會開辦第一年成交額就高達8686萬美元,占當年全國創收現匯總額的20%,而后該比例一路上升至1972年的50%以上。直到上世紀90年代,北京、上海等城市一度曾爭取廣交會遷址,最終均未成功。

但守著“金字招牌”,并不意味著就能高枕無憂。

在廣交會交易額面臨多年下滑之時,服貿會、進博會分別在2012年、2018年落戶北京、上海。“三足鼎立”之勢下,廣交會略顯暗淡——

數據上看,2019年,相關采購商在廣交會全年成交總額達到590.2億美元。而同年,進博會全年累計意向成交額已達711.3億美元;服貿會意向簽約金額則為1050.6億美元。

廣州何以突圍?廣東財經大學流通經濟研究所所長王先慶提到,2008年,廣州就曾明確提出要建設國際商貿中心。

但如他在2017年的一篇文章所說,盡管建設時間不短,但現實中“總是讓人感覺到實際效果離設定目標在不斷偏離”——基本建成“國際商貿中心”的目標從2015年推遲至2020年,到現在,目標已換道至“國際消費中心城市”,但距離建成仍存在差距。

對于這個問題,不少專家都曾給出一個類似的解答:廣州一直缺乏一個穩定的定位,對于要建設一個怎樣的商貿中心也不甚清晰。尤其是當下,全國商都競爭更加激烈、商貿與產業關系更趨復雜,現在的廣州,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審慎思考,運籌帷幄。

此前,香港中文大學(深圳)前海國際事務研究院院長鄭永年曾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指出,廣州要引領對外開放,首先要選對參照系,不應當老是跟深圳比較,更不要跟中國內地的城市比較,廣州要對標新加坡、紐約、舊金山、倫敦這些先進的國際城市。而在他看來,紐約是一個合適的對象。

與廣州類似,紐約也曾是美國的制造業中心和航運中心。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紐約則逐步轉變成以金融業和服務業為主導的城市。反觀廣州,在鄭永年看來,要創造比較優勢,就是要有更高水平的制度性開放,提高營商環境的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廣州要在這些方面找差距,補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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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新華社 失去“第四城”之位的廣州,正在歸來。 剛剛過去的3月,伴隨廣東進出口額回正,廣州也一改前兩個月的進出口下降態勢,單月進出口實現15.1%的增長,推動前三個月進出口降幅縮窄至2.3%。 外貿是廣州的傳統強項,也是去年GDP被重慶反超的重要“失分項”。受多重因素影響,廣州去年進出口額增長1.1%,落后于重慶的2.0%。 進入2023年,廣州接二連三出現在聚光燈下:新加坡總理李顯龍、法國總統馬克龍相繼到訪,近期回歸線下的“中國第一展”廣交會,又讓這座對外開放的“窗口”城市備受矚目。 4月19日,為期五天的第133屆廣交會一期正式閉幕。這是疫情三年后,廣交會首次全面恢復實體展、重啟“面對面”洽談。本屆廣交會不僅規模創歷次之最,展覽面積由過去的118萬平方米擴大到150萬平方米;且首次三期均設進口展,所有商品類別全部面向境外企業開放。 回顧其67年的歷史,廣交會的開啟和每一次轉型,均大大推動廣州外貿進程,顯現出“中國第一展”強大的影響力和帶動力。但近年來,廣交會也不乏日漸式微的聲音,如今又一次走入大眾視野的廣交會,能否再助廣州一程? 商流涌入 “本屆廣交會將重現萬商云集盛況,這是來之不易的,充分證明了廣交會的魅力,證明了中國制造、中國產品和中國品牌的魅力?!痹诖饲暗膹V交會新聞發布會上,中國對外貿易中心主任儲士家說。 廣交會現場圖片來源:新華社 據統計,此次廣交會吸引了2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采購商,線下參展企業從25000家增至34933家,創歷史新高。其中,新參展企業超過9000家。此外,線上參展企業也達到39281家。 而最新數據顯示,本屆廣交會首日進館人數約為37萬人,前四天累計進館客流超過110萬人次。 這是廣交會久違的流量“洗禮”。疫情前,有關廣交會“式微”的聲音就由來已久。數據上看,尚未受疫情影響的2019年,同期舉行的春季廣交會境外采購商到會19.5萬人,同比下降3.88%,累計出口成交297.3億美元,同樣下降1.1%;與最高峰時期(2008年)的382.3億美元,相差85億美元。 受三年疫情影響、又面臨國際貿易的復雜形勢,外貿企業必須牢牢抓住廣交會這個重要平臺,開拓商機。 企業不吝拿出新品攬客,令廣交會再度彰顯出其行業“風向標”的作用。據初步統計,線上線下舉辦的新品首發首展首秀共有300場,涉及80萬件新產品展出,涵蓋工業制造、電子家電、建材家裝、五金工具、家居消費、時尚生活、健康休閑等領域。 參展商摩拳擦掌,期待“大干一場”,不過,也有不少人參會的實際感受是,剛剛回歸的廣交會,距離完全恢復元氣尚需時日。 一種較為普遍的聲音是,境外采購商參展情況不如預期。如格蘭仕海外業務負責人陳凱賓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所說,從4月15日上午的客流情況看,歐美客商相對較少。在參展商的預測中,采購商的回歸有一個過程,10月秋季廣交會或將迎來更多歐美客商。 而廣交會所推動的一系列變化,同樣需要時間消化。為接納更多新的國內采購商,此次廣交會特意“降低”入展門檻。對此,一些參展商認為,采購商數量上升,并不一定代表意向客戶增加;而大量流量涌入也對廣交會組織能力帶來考驗——從辦證到入場就可能耗費很長時間。 從某種意義上說,無論是參展商、采購商還是廣交會本身,都還處于一種“適應期”。但對于眼下的三者,任何值得嘗試的機會都不容錯過。 外貿再造 廣交會面臨的現實,恰是廣州外貿整體情況的寫照。 從數據上看,廣州進出口數據與全國趨勢相仿。一改前兩個月的頹勢,今年全國一季度進出口增長4.8%,其中3月增長15.5%。出口發揮重要的拉動作用,單月增速高達23.4%。與之類似,廣州3月進出口大幅增長,其中出口大增22.0%。 廣州港南沙港區圖片來源:新華社 關于出口的超預期增長,紅塔證券研究所所長李奇霖撰文分析稱,年前出口訂單一度因疫情被擱置,年后部分企業又紛紛出海搶訂單,考慮到接單到生產再到出口交貨需要一定時間,之前的訂單也就在3月集中出口。 數據向好背后,一些根本性的問題尚未得到解決。 如此前商務部對外貿易司司長李興乾分析,我國外貿領域的主要矛盾,已經從去年的供應鏈受阻、履約能力不足,轉變為當前的“外需走弱、訂單下降”。 而更深層次來看,廣東財經大學大灣區雙循環發展研究院院長陳甬軍等曾指出三重原因:除歐美市場經濟乏力外,東盟等發展中國家的低成本競爭正在吸引一部分產業鏈下游產業轉移,而發達國家對我國的技術封鎖也阻礙了我國相關領域的進口。 后兩個原因,均直接與廣東相關。數據顯示,廣東兩個月進料加工貿易額前累計下降20.4%。 穩住外貿,首先要穩住產業鏈。廣州和與其相伴而生的廣交會,恰能充當產業鏈的黏合劑。 外交學院教授施展在《溢出》一書中曾提到,表面上遷出中國的產業,實際上并未脫離國內供應鏈。比如前一輪遷往越南的鞋服企業,轉移的大都是對供應鏈需求較低、人工成本占比較高的環節,但其生產仍高度依賴于廣東的供應鏈體系,二者實際上形成了一種高度“嵌合”的關系。 在業內,一種觀點愈加成為共識:比起扭轉外遷的趨勢,廣州更應把握產業鏈布局的主動權,更深度地融入全球產業鏈供應鏈價值鏈當中。而通過廣交會發揮粘合資源、撮合交易的平臺效應,廣州更能坐穩商貿中心的“掌舵”之位。 事實上,廣交會也正在設法拓寬邊界,延長產業鏈觸達的范圍。 數據顯示,本屆廣交會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參展企業占比進一步提升至73%,而今年一季度,我國對“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進出口亦增長16.8%,占進出口總值34.6%,提升3.5個百分點。 在加深產業深度上,廣交會也有意吸引更高精尖的企業入駐。在本屆廣交會,就增設了工業自動化及智能制造、新能源及智能網聯汽車、智慧生活、銀發經濟等新展區、新專區。 校準定位 無論如何,再獲流量的廣交會,邁出了新征程的第一步。這一步收效如何尚有待檢驗,而對于廣州而言,問題則是如何再次打出廣交會這張牌? 圖片來源:新華社 廣交會曾是廣州手中的“王牌”。1957年,為打破西方國家貿易封鎖,“廣交會”橫空出世。廣州擔此重任,是要借助香港的“國際通道”地位跟世界進行商貿來往。這個最初名為“中國出口商品展覽會”的“中國第一展”,開啟了廣州長達數十年獨一無二的外貿地位。 數據顯示,廣交會開辦第一年成交額就高達8686萬美元,占當年全國創收現匯總額的20%,而后該比例一路上升至1972年的50%以上。直到上世紀90年代,北京、上海等城市一度曾爭取廣交會遷址,最終均未成功。 但守著“金字招牌”,并不意味著就能高枕無憂。 在廣交會交易額面臨多年下滑之時,服貿會、進博會分別在2012年、2018年落戶北京、上海。“三足鼎立”之勢下,廣交會略顯暗淡—— 數據上看,2019年,相關采購商在廣交會全年成交總額達到590.2億美元。而同年,進博會全年累計意向成交額已達711.3億美元;服貿會意向簽約金額則為1050.6億美元。 廣州何以突圍?廣東財經大學流通經濟研究所所長王先慶提到,2008年,廣州就曾明確提出要建設國際商貿中心。 但如他在2017年的一篇文章所說,盡管建設時間不短,但現實中“總是讓人感覺到實際效果離設定目標在不斷偏離”——基本建成“國際商貿中心”的目標從2015年推遲至2020年,到現在,目標已換道至“國際消費中心城市”,但距離建成仍存在差距。 對于這個問題,不少專家都曾給出一個類似的解答:廣州一直缺乏一個穩定的定位,對于要建設一個怎樣的商貿中心也不甚清晰。尤其是當下,全國商都競爭更加激烈、商貿與產業關系更趨復雜,現在的廣州,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審慎思考,運籌帷幄。 此前,香港中文大學(深圳)前海國際事務研究院院長鄭永年曾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指出,廣州要引領對外開放,首先要選對參照系,不應當老是跟深圳比較,更不要跟中國內地的城市比較,廣州要對標新加坡、紐約、舊金山、倫敦這些先進的國際城市。而在他看來,紐約是一個合適的對象。 與廣州類似,紐約也曾是美國的制造業中心和航運中心。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紐約則逐步轉變成以金融業和服務業為主導的城市。反觀廣州,在鄭永年看來,要創造比較優勢,就是要有更高水平的制度性開放,提高營商環境的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廣州要在這些方面找差距,補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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