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經濟新聞 2023-10-07 19:36:02
每經編輯 王月龍
近期,前ESO核心成員凌達樂(鹿哈)在直播時自曝月賺500萬元,帶貨7個月收入3500萬元。消息一出,引發網友熱議。在直播中,凌達樂還透露其已購置1100萬的豪宅、277萬的豪車、600多萬的寫字樓。
視頻截圖
公開資料顯示,凌達樂(本人真名),曾用藝名“鹿哈”,是某平臺橫空出世的主播組合“ESO”的成員之一,團隊內還有“王二博”、“易烊干洗”,“黃子誠”等成員。他們來自長沙等地,模仿對象涵蓋了來自EXO,TFBOYS等不同組合的藝人。
ESO的兩位初創成員為鹿哈與黃子誠,因為一場直播連麥,讓二人產生了合體組團的想法。隨后,權酷龍、王二博、王俊卡、易烊干璽等加入團隊,并起名為ESO。2022年8月15日,山寨男團ESO組合成員鹿哈發布一則視頻稱自己將改名為凌達樂。
23歲“鹿哈”:我一個月賺500萬
去年夏天,山寨男團ESO及其組合成員鹿哈、黃子誠、王二博、權酷龍等人的名字一度占領熱搜。一群沒有資本操盤的素人意外闖進流量場,給當時頻頻塌房的內娛帶來了一些樸素的快樂。
據羊城晚報,ESO的成員大多來自農村,沒接受過正規的唱跳訓練,大部分是00后。在短視頻平臺,ESO熱度高,流行梗多。同時,網友對ESO的負面評價也不少,比如土味偶像、山寨明星、拼夕夕男團、無底線蹭熱度等。
據揚子晚報,近期,主播凌達樂在直播中自稱一個月賺500萬,直言“有人說我火了就開始飄了,我已經在不斷的壓制住我的內心,當你站在我這個(位置)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你飄得比我還厲害。23歲,一個月給你搞500萬,你飄不飄。”
視頻截圖
凌達樂曾用藝名“鹿哈”,此前因模仿明星鹿晗而出名,并與另外幾個模仿知名明星的人組成了ESO男團,被網友們稱作“山寨男團”,引起爭議后不再使用“鹿哈”一名。
在直播中,凌達樂還透露“今天買了套房,花了1100(萬),買了個寫字樓,花了600多(萬)一點?!薄捌鋵嵨椰F在已經千萬身家了,實話實話啊。”他還告知了截至目前他今年的收入,“7個月,一個月500萬,3500萬,成本應該有個1000吧。”此番言論很快引起了網友的討論,一方面,凌達樂會有如此高的收入確實超出了大家的預想,“直播帶貨這么賺錢的嗎?”“錢哪來的,誰在給他花錢?”“大為震驚,盜版的這么有錢?!?/strong>
凌達樂一款商品就賺400萬
但95.2%主播月入不到5000
據藍鯨財經,飛瓜數據顯示,凌達樂目前在抖音擁有683萬粉絲,過去30天里他直播了16場,銷售額約1000-2500萬元。其直播人氣峰值幾乎場場10萬加,近期場觀較高的一場是在9月14號——凌達樂自爆收入后數日,有20.7萬人同時在線看其直播帶貨。
有數據可以一定程度上對比凌達樂的熱度:同一天,抖音頂流東方甄選的直播間人氣峰值為1.9萬;其近日場觀人數最多的一場為22萬。
凌達樂的主要帶貨品類是食品飲料,商品價格大多較低,客單價基本在10-50元左右。低價、零食,是多數網紅帶貨最初接觸的品類,消費者的決策成本也相對低。凌達樂帶貨以來,銷量最好的產品是奶棗和脫骨雞爪。以售價8-39元的巴旦木奶棗為例,他總共賣了1000w-2500w,傭金率40%——單就這款商品,凌達樂已經賺取了至少400萬。
據中新經緯,一位直播電商前從業人員表示,區別于明星主播拿坑位費、傭金,鹿哈等素人主播大多沒有坑位費,靠的是賣一單賺一單。“到底賺了多少錢,還是查下公司的營收情況。”
根據中國演出行業協會等聯合編制的《中國網絡表演(直播與短視頻)行業發展報告(2022-2023)》,截至2022年末,我國網絡表演(直播)行業主播賬號累計開通超1.5億個,以直播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主播中,95.2%月收入為5000元以下,僅0.4%主播月收入10萬元以上。“頭部”與“尾部”主播的收入可以說天差地別。
算侵權嗎?
據藍鯨財經,B站UP主康喲喂曾經拍攝了一期視頻,那里面提到了其他一些山寨成員的后續發展。在ESO爆火前,長沙直播圈已經有了數個山寨天團,其中TS天團的易烊干洗、蔡澤坤、華晨灰等人也在去年那場熱鬧中出圈。
視頻中,與易烊千璽兩模兩樣的模仿者透露,他不認識明星長什么,但是聽過易烊千璽的名字。易烊干洗是一個從房地產推銷轉行的娛樂主播,每天直播7-9個小時,粉絲打賞可以勉強維生。他知道目前的行為是嘩眾取寵,但對未來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規劃。
那么諸如此類利用和明星相仿名字的出道行為,是否構成侵權?
據中新經緯,北京中銀律師事務所知識產權部副主任、合伙人張菲菲表示,如果單純是長得跟明星像,本身并不侵犯明星的肖像權,畢竟相貌是天生的。但是如果藝名、打扮風格、表演內容、舞臺風格等與明星高度雷同,并借用明星個人的經歷或故事進行炒作,涉嫌借用明星的知名度和影響力謀取商業利益,可能侵犯明星的名譽權、作品著作權,并可能構成不正當競爭。
此前,張子誠在ESO最火時選擇了擺爛,他對直播喪失了興趣,收入同樣十分慘淡,“一天就賺幾十塊”。他似乎清晰地知道一眾團員在大眾眼中的定位,“我們只是個互聯網小丑”。
編輯|王月龍?杜恒峰
校對|程鵬
每日經濟新聞綜合自羊城晚報、揚子晚報、藍鯨財經、中新經緯、公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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