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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亦禪全甲格斗隊隊長鄒弋:和中國全甲格斗共同成長

每日經濟新聞 2024-04-11 22:41:41

雖說2019年才從大學畢業,但鄒弋已經可以被視作中國全甲格斗的“老人”。自2017年接觸到全甲格斗以來,他幾乎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每經記者 石普寧    每經編輯 唐元    

高大的身材、強健的軀體、黝黑的膚色……從外觀來看,鄒弋無疑符合“硬漢”的形象。開口之后洪亮的嗓音,更是回蕩在武館的藏品展示廳內。

鄒弋作為成都亦禪全甲格斗隊的隊長,平日里和團隊的訓練基本都在武館的室內外進行。用作訓練的室內房間鋪滿木地板,其中一面墻的正中間掛著一幅戚繼光的畫像。而室外的一片空地,則被打造成類似操練場的模樣。

雖說2019年才從大學畢業,但鄒弋已經可以被視作中國全甲格斗的“老人”。自2017年接觸到全甲格斗以來,他幾乎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今年年初,在塞爾維亞貝爾格萊德舉辦的“貝爾格萊德騎士”全甲格斗賽事中,中國隊在2V2項目中獲得金牌。這是中國隊首次在國際重量賽事中取得金牌,而鄒弋也是參與這個項目的隊員之一。

本期《文創狂人》欄目,我們帶你走進這位全甲格斗“斗士”,領略他的硬核“江湖風云”。

“諸國之戰”的艱苦

對于鄒弋來講,遇見并愛上全甲格斗,是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打小熱愛并練習傳統武術的他,在2017年觀看了中國隊在巴塞羅那參加的“諸國之戰”直播后,對于兵器格斗模糊的熱愛當即清晰了起來。

“雖然之前就知道有這項活動,在看了比賽之后,才大概明白了它是什么樣的。我之后就決定,把自己的發展方向從傳統武術轉為全甲格斗。”

自此以后,全甲格斗便和鄒弋深度“綁定”。他先是在四川省的短兵器比賽等賽事中拔得頭籌,后來又參與到 “諸國之戰”的選拔賽中,于2018年、2019年連續隨中國隊參加比賽。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對于還在上大學的他來說,第一次參加“諸國之戰”的體會是艱苦。

由于傷病因素,隨隊出行的他只能以觀察的視角介入到比賽。“中國隊當時找了商業贊助,物質保障方面的困難不算太多,”鄒弋表示,艱苦主要源自比賽本身的強度以及團隊參賽人員數量的不足,“因為簽證等原因,會有一部分選手被卡掉。”

一個典型的例子是,在5V5項目中,參賽的團隊一般會有8名隊員,5名在場上,3名作為替補。賽程過半,由于傷病原因,中國隊本就不充足的人手更加“雪上加霜”,5名選手需要隨時在場上,“受點輕傷也好,累得不行了也好,沒法換人。”

而令他印象深刻的是,5V5項目中唯一的勝利,來自于中國隊與德國隊的較量:場上最后雙方皆只剩下1人,而中國隊的選手在拼盡全力摔倒對手后,已經處于中暑脫水狀態。而這也意味著,在緊接著的比賽當中,中國隊場上就連5個人都無法湊齊。最后,還是在一位已經被送去醫務室的受傷選手的頂替之下,中國隊才勉強打完最后一場比賽。

今年年初,在塞爾維亞貝爾格萊德舉辦的“貝爾格萊德騎士”全甲格斗賽事中,中國隊在2V2項目中獲得金牌。這是中國隊首次在國際重量賽事中取得金牌,而鄒弋也是參與這個項目的隊員之一。

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徐暉 攝)

不可否認的是,受疫情、地緣政治等影響,在2019年塞爾維亞舉辦的“諸國之戰”之后,這項世界頂級的全甲格斗賽事,陷入停擺狀態,對這項運動本身也造成了一定沖擊。

“在參加今年‘貝爾格萊德騎士’全甲格斗賽事比賽時,我有個很大的感觸,當摘下頭盔后,我發現某支隊伍的成員一部分是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人,一部分是剛剛成年的小伙子。”鄒弋提到,此前基本都有千名選手參賽,今年的規模僅僅在400人左右,一些傳統的強隊因故也無法參與。

引入中國傳統武術

“中國武術能不能用來打全甲格斗?在我看來肯定是能的。”

打小練習中國傳統武術,長大后“入坑”全甲格斗,鄒弋對“舶來品”全甲格斗的態度十分鮮明。

從歷史上來講,穿著重裝盔甲作戰在宋朝、明朝等時期一度流行,而盔甲在清代中期才被淘汰掉。雖然這不完全符合全甲格斗中,對甲胄13到17世紀時間線的規定,但也有一定的重合之處。

因此,身著中國傳統的甲胄,并采用配套的武器與技藝參與全甲格斗,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攻防體系也好,技術也好,總體來看,可能80%是中國的傳統武藝,20%吸收了現代格斗和歐洲武術元素。”鄒弋說。

當然,為了符合全甲格斗的規則,裝備也存在一定的變動。比如,中國傳統的頭盔可能是戴鐵面具,或者干脆面部敞開外露,但全甲格斗中允許用武器朝面部擊打,因此敞開的頭盔一定要加裝支架作為防御設施。

同時,全甲格斗只對甲胄的外形有符合歷史的規定,具體在打造上,可以采取更加現代的材料如淬火鋼、鈦合金等以提升甲胄包括抗打擊能力、靈活性等在內的整體性能。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除此之外,甲胄和武器在復原時,都在盡量按照本來的歷史原型模樣呈現。據鄒弋介紹,目前中國的全甲格斗在復原裝備時,大多參照的是明代的兵書、壁畫、塑像,以及少量的出土文物。

“我國的出土文物中,盔甲不是特別多,不像歐洲有貴族保存盔甲的傳統。從博物館的展出情況來看,布面甲稍微多一點,年代基本在明中后期以及清朝。”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格斗之中的技藝復原,更多是從實戰中來,再到實戰中去,正如戚繼光在《紀效新書》所言:“既得藝,必試敵”。

以鄒弋擅長的劍盾為例,除了向各類傳統習武的老師請教,以及模仿古籍上的圖譜及文獻記載的招式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有人跟我對抗性訓練。”經過反復研究及訓練后,“再慢慢地把古人拿著刀盾進行作戰的模式復原出來。”而這本身也是一個動態發展的過程。比如,在早期的盔甲復原之中,還盡有不夠完善之處,甲匠在制作時,還會出現將清朝的紋樣和明朝的紋樣混用的情況。打造出來的盔甲,在整體結構上也有不足之處,或是受力不均勻,或是靈活性不足。

“作為全甲格斗的發源地,歐洲已經玩了三十多年,非常成體系,符合比賽的盔甲他們都已經設計出來了。但中國的盔甲怎樣才能夠很好地在比賽中用出來,還需要業內人去改良,這其實是需要一個比較漫長的開發流程。”

鄒弋談道,“就好比中國品牌想推出一款能夠給奧運會選手穿的跑鞋,肯定是需要一個比較長的研究周期的。”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養活職業選手

目前,中國活躍的全甲格斗選手有多少?鄒弋提供的數字是100人左右。“三年前就是100人左右,期間還有不少愛好者由于各種原因‘退坑’。”

為了去到全甲格斗發展最為成熟的地方去體驗,鄒弋曾在2019年去莫斯科訓練過一段時間,期間借機參觀的當地多家俱樂部,讓他印象深刻:

俱樂部幾乎全天對外開放。里面不僅有孩童、青年,甚至還有中老年人,同時,根據業務水平高低,俱樂部將其劃分為普通愛好者和職業選手。訓練體系也非常完備,有專門的教練負責不同的科目,包括摔跤技術、兵器打擊技術、徒手打擊技術、體能訓練等。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如今,國內的職業選手,還有待進一步挖掘。

“什么叫職業選手?通過打比賽來養活自己,就可以被稱作職業選手。”據鄒弋介紹,現在的訓練者要么出于熱愛堅持下來;要么還在上大學,時間上比較寬裕。參與度更深的那群人,也只能被稱作“半職業選手”,平日要通過例如制作盔甲、開館教學等方式反哺自己的全甲格斗訓練。

換句話說,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沒有形成產業鏈。”以鄒弋所在的團隊為例,練習全甲格斗的人數在30人左右,但如果要按照“半職業選手”的標準來看,包括他在內,只有3人。

從這個角度來看,全甲格斗的商業化不僅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自費去打比賽,國內的選拔賽也好,出國比賽也好,都是出于單純的熱愛,熱愛這項運動、想要弘揚中國傳統武術……但如果每次比賽都是自費去參賽,我覺得對于全甲格斗的發展是不利的。”

在鄒弋看來,目前國內的商業賽屈指可數,并不能保證選手全年的訓練以及生活開支。如果能夠有更多的比賽乃至活動、表演以提供更多物質保障,將會有效促進全甲格斗選手整體水平的提升。

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結合自己的親身實踐以及觀察,他自己也在作“兩手準備”:一方面,在不同的競技類比賽中,將全甲格斗作為一個子項目或是一項賽事推廣出去;另一方面,和漢服等相關的協會聯動起來,推出類似于飛盤或攻防箭等帶有社交娛樂屬性且強度不大的小型“團戰”,讓更多沒有接觸過全甲格斗的人參與進來。

事實上,如果以文化活動的視角來看,全甲格斗仍有十足的發展潛力,而成都在這方面也具備包容性強、漢服文化盛行等獨特的優勢。

在三國文化的浸染之下,鄒弋發現,一些愛好者在進行全甲格斗時,會不由自生地帶入關羽、張飛、趙云等名將。

此前,成都亦禪全甲格斗隊也出現在錦里、寬窄巷子、杜甫草堂等景區進行過表演,收獲在場觀眾的好評。“我們在表演時,已經多次和成都的非遺文化項目聯動起來。時間一長,也就演變成比較有特色的展示傳統文化的項目了。”

本文作者系天府文創云記者石普寧,轉載合作相關可搜索“天府文創云”公眾號。

封面圖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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