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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家王微致的追光之路:小提琴是我身體的延伸

每日經濟新聞 2024-06-05 12:46:31

《文創微光》欄目第一期,與我們一起走進國家一級演奏員、小提琴演奏雙博士王微致的音樂世界,聆聽他的音樂旅程。

每經記者 石普寧    每經編輯 唐元    

開欄語

城市因人而興盛,人因城市而生動。

翻開城市的這本書,每一個絢爛章節都離不開個體的故事拼圖,在創意與新意煥發活力的文創篇章里,每一個故事都值得以獨特的方式講述和記錄。

以文創見,與光同行,回過頭看,那些經歷過的坎坷與挫折,都將化為點點微光,匯聚成光照亮前行的路。

聚焦于個體,因為每個人的故事都值得被記錄,《文創微光》欄目第一期,與我們一起走進國家一級演奏員、小提琴演奏雙博士王微致的音樂世界,聆聽他的音樂旅程。

從德國回到家鄉成都后,王微致在音樂產業高度發達的成都音樂坊片區,創辦了“斯奈德小提琴音樂中心”——一家專注小提琴教育與培訓的音樂機構,并致力于“從成都出發,將音樂傳遞給世界”。他相信,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機構和“小苗苗”(學生們)能夠一起成長。而剩下的,只用交給時間去沉淀與積累。

在正式進入一對一的小提琴課程前,王微致先和學生講了一段自己出海潛水的故事,輕松的氣氛并不像是音樂課堂,更像是久不見面的朋友分享著最近的新鮮見聞。

這樣輕松愉快的氛圍,為這間透露著嚴謹與板正的房間,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活力。王微致的課堂氛圍看似輕松,但只要他的小提琴聲響起,你的神經便能感受到弓與弦的張力之間,一種對于音樂本質的把握與追求

對于這位從小受到音樂熏陶,1歲多便吵著要學琴的小提琴家而言,小提琴仿佛已經成為“身體的延伸”。通過它詮釋的,是音樂上的不同角色以及可能性;而背后展現的,則是他思考與表達音樂,乃至認知世界的方式。

以下為王微致的自述,由《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整理:

從正式學琴到赴歐留學

小時候,我就經常聽見父親在練琴。一歲多的時候,我就吵著要練琴。但是父親認為我還小,所以一直到6歲多才讓我正式開始學琴。

因為家庭的緣故,我從小就聽了大量的古典音樂,有了足夠的鋪墊,所以正式開始學琴之后進度很快。

學琴差不多半年,我就表現出了一些不同于他人的天賦,展現出我在音樂道路上的潛力。因此,小學一年級上了一半,我就休學了。之后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文化課,都是一對一的老師在家給我上的,這樣可以節省大量的時間用來練琴。

練琴是一個螺旋上升的過程,產生瓶頸的同時也意味著有突破,然后再遇到下一個瓶頸,之后再突破。那段時間,我每天練習8-10個小時左右,但身體和精神很快適應了這種節奏,并不覺得練琴很枯燥,反而感覺每天的生活就是這樣。

王微致在A4國際駐留藝術中心活動現場演奏 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

不論是我的父親,還是我的老師們,大家都十分明確:作為一種西洋樂器,小提琴需要出國學習,去接近它的發源地,接受文化的熏陶。

既然是音樂這種藝術,一定需要文化方面的沉淀,需要去感受當地人文——哪怕是美食,帶給你的所有影響。

在正式去留學以前,我也因為大師班、巡演等機會去到過國外,包括歐洲、北美洲等地,算是提前做了一次預熱。當時也得到過茱莉亞學院等音樂院校的邀請,最后在導師的建議下,我還是去了古典音樂的發源地——歐洲。

對于20世紀初到國外的我來說,來自文化的沖擊是方方面面的。到德國之后,每間房子里面的擺設、氣味都帶來不同感官上沖擊,感覺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此外,音樂學院里面的學術氛圍,以及其他大師、相似年齡的同學,他們的演奏給當時的我也帶來相當大的震撼。

不是指技術方面的東西,而是音樂文化方面的沉淀,特別是他們對于音樂精確文化理解。

比如,文藝復興時期開始到巴洛克時期,再從古典主義時期到浪漫主義時期,以及此后細分的流派等,每一個時代的規則到底是什么?一個重音該加在哪里?巴洛克時期應該怎樣去做?古典主義時期又應該怎樣去做?當時這些問題在國內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有些甚至到現在都不能說得很清晰。

在音樂文化濃厚的大環境下,我相對來說也清晰了很多:前面的路要怎么走也很明確,需要做的就是朝著我的目標狂奔,形成自己的審美,再形成自己的演奏風格。在留學之前很多時候我是不太清晰的,特別是在音樂表達方面,就算強迫自己去練琴,但可能都花在了技巧上面。

而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小提琴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我身體的延伸,我可以去詮釋不同的音樂角色的可能性。我現在練琴也有很強的“目的性”了,不一定非要每天練,而是需要解決一些問題,或者因為音樂會需要準備一套曲目等情況下才會系統地練習。

從德國回到家鄉成都

德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國家,有句話說:“你想吃好吃的東西,但凡往任何方向走出德國,你就能吃到

德國其實是一個很無聊的國家,十分適合做學術,這里沒有太多燈紅酒綠,最大的娛樂可能就是一起去酒吧里面點一杯啤酒,然后聊一晚上。

不過這里的“無聊”也能夠讓我沉淀下來,并且從音樂和文化方面得到足夠的支持。從這一點來說,在德國的十多年是非常幸運的。

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

如果我留在當地的話,也幾乎能夠預見20年后乃至30年之后,我每天的作息時間是怎樣的,包括每周的周幾在上課、今后演出是什么樣子,有種一眼望穿的感覺。

回來的原因也很簡單,作為成都人來說,我會有一種特別的自豪感。加上成都提出打造的“三城三都”中,就有國際音樂之都,與我的專業對口,而且回來之后還有更多的時間陪伴父母。

回國后也有很多人問我,為什么不去北京、上海等城市,但對于這個問題我沒有一秒鐘的猶豫。因為回來的初衷就是想回到家鄉,而不是說回到其他地方去發展,那樣和待在德國區別也不太大了。

我也沒有選擇去學校當教授,而是選擇創業的道路,這和我個人崇尚自由生活狀態的性格有關,我更愿意自己做事情。當然,更多的自由度也伴隨著風險,需要去承擔這種選擇的后果。但我愿意看到有機會去實現我想要實現的東西——把音樂市場觀眾的土壤培育起來,讓它能夠給音樂家提供足夠的養分。

實不只成都,包括我在社交媒體或者視頻平臺上發的作品,很多時候都在嘗試做融合,比如用小提琴去演奏現代的流行歌曲,動漫主題曲等,無非也是想讓大眾更容易地去接受傳統意義上大家認為比較乏味的,陽春白雪般的古典音樂。

在創辦斯奈德小提琴音樂中心的時候,我的想法特別純粹,首先是只培育小提琴專業的學生,畢竟這是我最了解的樂器;其次我能擁有很高的自由度,能夠嘗試復制一個跟德國沒有區別的,在音樂文化沉淀方面沒有短板的引導方式,讓他們從一開始就可以從技術和文化兩方面雙管齊下。

現在市面上的培訓,或者說參加培訓的人,有不少是沖著去考級,或者是用音樂作為學業“加分項目”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邏輯可能是相反的,沖著“音樂”這扇門去的。至于在往這扇門走的旅途中,有沒有可能停車下來,去摘一朵考級的花,或者去摘一朵其他榮譽的花?我覺得這是無可厚非的。

給孩子們時間去沉淀、去綻放

在武侯區落地音樂中心后,我自己最大的感受是方便。比如我們機構,基本上有任何訴求,都能第一時間得到相關部門的回應因此可以心無旁騖地去做我們擅長的事情。但在以前,不管是資源方面的調配,還是對外媒體的交流,很多時候完全是靠自己,來自于官方的支持很少。而現在大家可以群策群力去實現目標。

音樂產業優勢企業授牌活動 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

奈德作為我們的機構名,來自我之前讀博士時的一位導師。在機構正式成立之前,他給了我許多意見。為了感謝他,我便冒昧地提出用他的姓氏作為機構名并獲得他的同意。嚴格來說,他應該算我們機構的精神導師。

前不久(注:采訪的日期為5月17日),我才和斯奈德先生聯系過,他即將在中國舉行大師班巡演。屆時,他也會來機構現場視察工作,我也希望讓他親自來看看,我們曾經一起聊的這家機構,現在到底是怎樣。我在忐忑的同時又很自豪地期待他能夠來到現場。

有趣的是,機構所在的樓層之前是一個菜市場,而音樂廳所在的地方曾是面條廠,有足夠的高度,在之前透光的玻璃頂基礎上,我們特意在改造的時候留了一個孔,讓光可以照下來,音樂廳的名字因此叫“光之巨石陣”。

“光之巨石陣”音樂廳 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

為什么要有音樂廳?可能任何一個音樂家骨子里面都想要擁有一個自己的音樂廳,這意味著練琴的自由和開音樂會的自由。

今年3月,我在德國的導師之一——安特耶· 魏特哈斯(Antje Weithaas)來成都演出,三個半小時的音樂會結束之后,我帶她參觀了我的音樂廳,她告訴我:“你怎么可以用這么好的一個地方,我實在太嫉妒了。”

作為一個音樂家,有一個按自己夢想量身定制的音樂廳,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事實上,我們公司成立的時間并不長,雖然中途碰到了疫情,但一路走來算很幸運了。我們埋頭做著自己擅長的事情,剩下的一切交給了所有支持我們的人,才能水到渠成地走到了今天。

至于學琴這件事,往往要好幾年甚至十多年的時間,所以我們給孩子們時間,讓他們去沉淀、去綻放。現在,他們可能只是一個個小苗苗,剛剛破土不久,長勢還不錯。但我們有信心能夠讓他們長得很好,需要的就是沉淀和時間的積累。

而我作為曾經的學生,現在的老師,看著這些小朋友從一開始到這里來,有的慢慢地開始舉行獨奏會,甚至走到更高大的舞臺去演奏,去感受這個過程,讓我很有成就感。

封面圖片來源:受訪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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